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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妄言
轻狂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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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念旧

>>>提及国名皆与三次元无关。
>>>普鲁士x勃兰登堡。
>>>私设勃兰登堡拟人,名为弗雷德丽卡
>>>很多历史捏他。



女子一手抵着下颌,习惯性地侧头去看窗外行人来往,冷不防就被泼了满身阳光灿烂,于是眯着眼,却是要睡着似的,何况那股暖意化入身心不去,也像不急不慢地哄她安然入梦。

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入了梦。

胡思乱想着便生出几分错觉,这一切其实莫不只是某日她在大公的后花园里偶然小睡所贪恋的一场荒唐大梦?

或许醒来,还是勃兰登堡与普鲁士结盟那日,还是满盘散沙的欧罗巴风雨前的宁静。

“嘿,弗丽卡。”

女子蓦地睁眼。

向他走来的普鲁士人顿时踏碎一切迷幻光彩,深红的眸子把她拽回到这里的世界。

“啊……下午好,基尔。”

银发的普鲁士人大大咧咧地坐过来,看清她一身休闲打扮,又是挽起了头发显得清爽利落,忍不住笑她如今也像个劳动妇女了。

女子便挑眉,怎么,我难道不一直都是?

是是是,几百年来也亏得有您一直坐镇后方,向我们传达胜利女神的神谕。基尔伯特半开玩笑地说着。

我可担不起女神官的职务……不过,听不见那些声音了,也真是会不习惯。
弗雷德丽卡自嘲地笑笑。

明明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人信仰神灵。

明明他们的初衷都是要今日的太平。

可是……

“可是。”

为什么还会要想念呢?

“弗丽卡,你比以前快乐了。”

一句话轻轻巧巧地扯回了勃兰登堡女子偏远的神识。基尔伯特似乎还颇为自得地笑了笑,语气笃定,“本大爷感觉得出。”

弗雷德丽卡也不禁扬了扬嘴角,“你的感觉?”

“没错,就是本大爷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基尔伯特故作严肃地点了点头,“而且,你想,现在至少再没有人会逼你开那些长达几个小时的会议或者全程保持淑女的姿态陪贵族老太太们聊一下午的闲话了,当然也不必再在后方拿着线报担心着本大爷还咬牙切齿地骂本大爷笨蛋了……何况……”

普鲁士人稍稍俯身靠前,眸子里映得出女子神色变化莫测。

“现在的一切,也就是你最初所期许的一切,不是吗?”

最初所期许的……?

靠窗的女子沉吟良久,最后只是问他,“基尔,你真的这么想么?”

普鲁士人又笑,大笑,笑她愚蠢。

弗雷德丽卡立刻狠狠瞪他。这家伙不得了啦,居然笑她蠢?

于是基尔伯特果然就不笑了,却摆出了一副也说不清是无奈还是无辜的奇怪神情。

“喂,你自己说过的吧……”

“我说的话你还有记着的?”

“不要小瞧本大爷的记忆力啊女人!”

“…………那我说的哪句?”

弗雷德丽卡忍住不揍对面那位的冲动问下去,但见对方居然是难得的一脸认真,一字一字仿佛唱诵祷文地言语:

“没有谁是为战争而来,我们皆是为和平而生。”

“这是…………我们初见……的时候……”

“嗯,本大爷记得很清楚呐。”

仿佛突然间有什么事物轰然崩塌,来自勃兰登堡的女子无端地泪流满面。

曾经何人于剑下所誓,硬把她随口说过的话当了真。可之后那把剑却是折了,葬入那一世硝烟尘土。

她自己都快忘去了那个时候的执念,竟是基尔伯特告诉她,她才想起那个被埋在久远时光里的愿望。

她还以为他忘记了便未再提过。其实百年之后,真正忘记的人,却是她。

“虽然本大爷没有亲手实现,不过也是达到了基本要求吧?”

“哭什么啊,弗丽卡,路人看本大爷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真可怕。”

“好了弗丽卡,你……喂喂喂住手啊啊啊那是本大爷的衣服!!!”

丝毫不顾及形象地拽过普鲁士人的大衣抹了抹脸,弗雷德丽卡抬起头来已经恢复了平静从容,抬眼望向基尔伯特。有什么问题吗?

基尔伯特随即就别过视线装作没看到,轻轻咳了两声开始转移话题,“嗯之前约好的,别这么看我,我想大概是一百多年前还是两百年前的约定?好吧日期根本不重要,既然你这么闲,本大爷也这么闲,做个伴也……啊不,不不不,弗丽卡你别动手,本大爷的意思是,说好的要一起去看后山的葡萄架……”

来自勃兰登堡的女子便微微笑,只是一如既往地、静静地听着。



哪怕想念过去的荣耀。
依旧不忘和平与自由。

我们皆是为和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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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感觉写得偏离最初的想法了,本来在如此寒秋想自我治愈的噜。也说不清怎么解释,我想,总归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阿普与勃兰登堡都是最懂彼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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